巍澜,永远的白月光。
男孩,我要你,
这世界那么多人,
我要我们在一起。

微博同名

[Zly48 x By48]苗蛊之乱(六)

CP:巍澜/朱白/连城壁x白朮/林楠笙x杨修贤/井远/隐藏版? 

 

 

 

「来,手抚着这轻轻弹奏,用指尖的力道而非手掌…小远,你弹得真好,学习能力真强,完全看不出你才学半日就如此成效。」

章远待在井然这已两个半月,知道井然是宫廷退位的首席乐手。当年因为嫔妃们为他争风吃醋差点人头落地而心灰意冷,若不是因为外宾多次称赞得来皇上赏识,井然以奖赏换得孑然一身的功成身退,他怕是走不出那一层又一层的宫闱。

回了家乡并未得到父母的谅解,连未婚妻也退婚求去,万念俱灰的井然选择独自居住城外百里的竹林间,因年少兴趣自个儿随意盖了以竹为材的屋,倒也得到不少趣味。

 

章远的出现井然始料未及,间接得知章远出身苗族,虽然有些意外却不排斥,因为章远如此可爱天真。

章远望着他弹琴的眼神是如此专注向往和崇拜,让井然疲惫衰老的心又重始热血起来,便每日从早到晚弹给他听,章远如痴如醉,就算只有一个听众井然也全力以赴、用心注入。

章远还体贴的趁井然弹奏之际打扫庄园和煮食,两人合作无间、相安无事,突然井然觉得若往后日子有章远与他过了日子,他真的甘之如饴。

 

井然立入章远的身后,将章远的上半身垄罩在身前手搭手的教导,温柔又温热的嗓音燃烧章远的耳朵,被井然包围住的感受太好了,让他痴迷地看着井然;

男人见少年似乎心不在焉,低头对上他的,脸靠着脸是亲密了些,但都是男人未让井然有所戒心。

井然笑着点了点章远的鼻尖宠溺,「想什么?还学吗?」

太近了,近到章远那藏不住的少年情怀如小鹿雀跃而蓬发,他忍耐不了向前一倾,轻触井然的薄唇,后者忽地身体僵住,满脸通红摀着嘴踉跄退了一步。

「小远…你…你怎么可以吻我…两个男子……」

「小远心悦然哥哥,为什么不能亲然哥哥?」

在章远的世界里同性结合实属正常,反而井然的反应让他气馁;他见师爹兄爹们亲吻都欢喜得很,所以井然是不喜欢他的吧?

 

章远眼里的光芒迅速黯淡,一语不发的走进两人的房收拾自己的行李,「小远?你这是?要走?」井然还未从章远的亲吻反应过来,见他一副就是收拾行李要走慌了手脚。

「然哥哥不喜欢小远…小远便不再打扰…小远会走得远远的…不会胡乱纠缠……」若不是每说一句少年的湿润透红的眼眶就落下一滴泪珠,语气倒是十分骨气。

「我…我不是…小远…你先听我说……」

井然拉着章远的手臂难得乱无章法,这情况从未有过,连面对皇上也镇定自若的他,第一次品尝何谓『惊慌失措』。

 

井然抓着章远的手不让他走,半晌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终于冷静一会后问,「小远…怎么认为两个男子间是能在一起的……」

「小远的兄爹和师爹都是一对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章远的反问让井然咋舌,「你…你说的那些爹爹…原来都是…不同男子?」

井然先前以为只是章远口误,要不然怎会有这么多同性组合,所以没放在心上,莫怪章远觉得男子与男子是合理的。

「那然哥哥喜不喜欢小远?」

「喜欢…当然喜欢…但……」

这个犹豫章远当然懂了,井然的喜欢是兄爹们对他的喜欢,而不是师爹对兄爹的喜欢;斗大的泪珠不停下坠,章远甩开井然的手就要出门。依章远的武功是能轻易摆脱井然的,但他不忍伤害,自然力道不强,井然又立刻缠了上来。

 

「小远…你别走…我……」

章远铁了心推开井然施展轻功要离开,井然灵机一动将人扑抱、双双跌落。

「小远…别哭了…然哥哥会心疼的……」

 

(其实没啥但我觉得老福特不给过只好去老地方)

 

蹲在竹屋四周的四名师爹很是尴尬。

他们四个蹲在那已经半个时辰了。

四人心灵交会到底什么时候进去逮人,讨论不出个所以然导致现在处境更为无措。

 

三个月前章远的出走造成前所未有的家庭大失和,赵云澜大发雷霆、白朮几次出手这次无人阻挡最后没下手勃然大怒离去、白宇半句没说搬到杨修贤屋再不跟兄弟以外的人谈话,

杨修贤冷嘲热讽极致、对自己爱人以外的三位展开最激烈的攻势,丢下一句:「你们若寻不回我家五弟,也不用回来了,黑苗寨再也不欢迎你们。」

赵云澜动用整个黑苗寨把四位师兄弟给「请」了出去,人海攻势之下连沈巍也无所用途,关在寨外眼巴巴盯着大门足足半个时辰、四兄弟才迈开沉重的脚步寻人去。

 

先说明一点,章远的事其实与林楠笙无关,章远跟他关系最好就是其他师兄醋劲太大导致事件如此;受到波及的林楠笙只遭白眼,但为了师兄们未来幸福着想,他决定共进退,多一个找人是一人帮手。

 

寻找过程中还巧遇多年未见仍美丽如昔的族母。和睦相处(打了一架)谈话后得到一丝线索,某座山的竹林深处有位超越他们四人、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她本想好好『交流』一番却发现他身边已有人作伴,只好感叹离去。

在四兄弟认为族母牛头不对马嘴时顿时当头棒喝,这世上若还有人能让浪荡族母放弃男人的,只有她自家儿子!

四人想再细问族母早已不见踪影,磨了磨后槽牙,四人判断章远的脚程,决定分散寻找周遭山区的竹林;此时此刻四人不得不感激族母,否则大海捞针的情况下,他们是寻到何时?

 

经过一番折腾,终在今日找着了人;偷觑吻得浑然忘我的两人,四师兄弟抖了又抖,若两人都给掳了回去,他们的爱人气是涨还是消呢?

 

 

 

 

 

最后只把章远给带走,回到黑苗寨却发现人几乎少了半条命,这次已经不是「好好说话」能通的;白朮失控放出身上所有虫蛊,沈朱连三人全被团团包围,只一声令下虫蛊即咬破他们的皮肤、冲破他们的骨头、吃尽他们的肺腑。

「朮哥,先等会,我问完话再行刑,若还有用处先留着命。」

杨修贤生硬的舒缓爆走的白朮,他知道现在得先弄清楚状况而非动粗;赵云澜跟白宇倒是看那三人连也不看,只专注躺在床上气息若虚的章远。

 

「林楠笙你跟出去到底都做了什么?小远怎么变这样了?」

「小远…小远是哭厥了过去,一时气血攻心陷入昏迷。」

再细问才知道有井然这个人,「干嘛不把人一起带回来,我们黑苗寨又不是龙潭虎穴、凶险万分的所在,既然小远喜欢他就把他带回来啊!」

「因为…因为那位男子似乎不是真的喜欢小远,看似只是先哄着小远,若把人带寨那人事后不认小远不是更伤心吗?就是如此推敲我们四人才决定把男子点晕,强行带走小远……」

林楠笙说得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是他们用了最糟的判断行事;大抵是沈巍离赵云澜离得太久有些失心疯了,否则以往的他绝不会做出这么低阶的处置。

 

「朮…先放了他们吧…若真杀了也于事无补,我怕你后悔现在的冲动……先稳住小远的心脉再说。」

既然一族之长都开口了,白朮抿了抿嘴、铁青地收回虫蛊。虽心疼小弟的遭遇,心软的赵云澜还是替三个师兄弟求情;他知道白朮不会真的下手,虫蛊仅爬满他们全身威吓而已,他开口也是让白朮有台阶下。

师兄弟们见虫蛊被收回松了口气,不是他们抵御不了,而是知道错在他们必须承受这样的怒气。

 

 

 

章远被救治后时醒时睡,清醒时就只顾着哭喊井然的名,弄得赵云澜嚷着要人把那个叫什么然地给抓回寨,纵然不喜他家小远也要强迫先成亲让人恢复后再决定后路;四个兄弟尚未讨论出个结论,那个叫什么然的就自个儿送上门了。

章远之前的路线到处游山玩水才寻到井然的竹园,其实竹园离黑苗寨不远,那日师兄弟绑回章远施展轻功也才四个时辰便回寨;寻常人井然找到黑苗寨实际地点仅用月余已出类拔萃了。

见他明明浑身污垢背着一口步包裹得仔细的古筝、却丝毫不减与仙宫争艳的人间美貌,莫怪他家初出茅庐的小章远会被迷得晕头转向。

 

「你为何人?」

以族长姿态冷淡面对井然是为了试探,不苟言笑的赵云澜有说不出的威信。

井然自然明白席上之人为谁,望着与分离不过一个月就思慕到食不下咽的男孩有八分像的男子,井然双膝跪地举手作揖恭敬道:

「在下井然。求黑苗族族长赐见五公子。」

「见着又如何?我家五弟心性未定尚不辨喜好,若小弟与井公子有什么扯不清的过往也就随风而去吧;井公子相貌堂堂非池中物,何须困于小男孩上?几年后一切将过往云烟,你走你的独木桥、他走他的阳关道各不相让。」

一摆手族人聚集涌上,「请吧,井公子。」

 

井然仅是看似柔软、仍有着男人的坚韧,纵然被以楚恕之为首凶神恶煞(?)的黑苗族人团团包围,明明无任何武功傍身、却不见丝毫怯意平淡如菊道:「望族长赐见五公子。」

反倒是赵云澜被他逗笑了,心想这男人挺有意思的,与他家小巍能比拚啊。

就在戏演得极足的赵云澜嘴角勾着不名笑意,与跪地的井然四目相接引发不下数回的尖峰交战,大病未愈虚弱的章远被双白二人搀扶出来。

「然哥哥!!!」

这一声叫得倒是气势恢弘。

 

「小远……」井然欣喜若狂得爬起就要冲上去,杨修贤跨前一步让林楠笙挡住了人,皮笑肉不笑道:

「井公子,你可要想清楚了。我黑苗寨是何等地方,不是你想来便来、想见何人就见何人之所在。若现在你迎上去、从此再无出寨可能,我黑苗寨就是要光天化日强抢民男,你可要三思后行。」

闻言,井然确实顿了一下,章远因为这一顿黯然失色、低下了头。想井然为了见他不辞辛苦赶来寨已是极大的幸运,不可强留;他无心便让他走。这也是四位哥哥测试井然的主要目的。

没想到下一瞬框扶他的双臂收手、章远无力的脚瘫软前辈拥入这三个月他闻到香味即出神的温暖怀抱里,霎时回以拥抱、泪水夺眶而出。

「我井然此生此世,自愿留在章远身边,与他结为永世夫夫。」

 

看着哭成一团的井远二人,被林楠笙揽在怀里的杨修贤终放下心中大石道:「这下寨里准备的喜宴而非讨伐大会了,甚好、甚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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