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澜,永远的白月光。
男孩,我要你,
这世界那么多人,
我要我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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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ly48 x By48]苗蛊之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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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ly48:沈巍二十七岁、朱一龙二十四岁、连城壁二十三岁、林楠笙十九岁

By48:赵云澜二十五岁、白朮二十三岁、杨修贤二十一岁、白宇十六岁

 

 

 

恋情爆露

 

救完连城壁,几日过后族母便喊肚子疼,没作几天妖便产下一子;得知又是儿子的族母再度破口大骂她『宠幸』过的男人都是蠢货,害她连个女儿都生不出来。

抱着第五个弟弟的赵云澜欲哭无泪,族长之位势必无法让贤,为此他认真与沈巍筹划如何留下(监禁)族母之计,伟大的母上却察觉、先行一步跑了!

『儿啊,黑苗之位你当得极好,就交给你了;五弟弟也顺便托你们照顾,经验如此丰富的你们肯定能胜任,老娘继续玩去了~啾咪呦~~~』

 

这次在血压飙高前,沈巍把赵云澜拥入怀里安慰。

「没事,我会待在黑苗寨与你相守一生一世,让你高枕无忧、再无后顾之忧。」

这才让赵云澜躲过早生华发的隐忧,有媳妇儿真是好呜呜呜~

「澜哥,五弟取什么名字好?」

白朮抱着透着苹果脸蛋、才出生就懂笑的小婴孩,众人全绕着身边逗弄着,「小五爹姓章…没爹娘在身边、有我们这些哥哥们守护也能给予极佳的关爱远离忧愁灾困,就取名『章远』吧,望他平安长大千万别随他娘就好。」

 

大哥哥才取完名字,小章远就笑得乐呵呵引起众人轰笑;殊不知后来发现的事造成家庭失和,差点破坏和乐融融的家庭气氛。

 

 

 

 

 

赵云澜满脸铁青,气到不给沈巍好脸色。

「这是你的好师弟?我四弟才十六他也吃得下去?!你们都给我滚出黑苗寨!」

因为族母、五弟的事接踵而来,是察觉朱白二人的非比寻常,料想朱一龙君子样貌、再如何也不至于对年幼的白宇出手;

若不是今日难得昨晚没被沈巍折腾得惨的赵云澜,早起去寻许久没呵护的四弟,进门撞见两人衣裳未着抱着睡、满屋子那味都不知共寝多少日子震怒了黑苗之长!

 

「澜哥…小宇是心甘情愿的…小宇心悦龙哥……」

朱一龙低着头衣衫不整跪在大堂前,白宇抱着朱一龙不放、对赵云澜满脸抗拒,更气得拨开沈巍伸来的手对刚进屋的杨修贤大喊:「把你四弟从那浑蛋男人身上拉开,把这几个师兄弟都赶出寨!」

刚踏进屋就遇到这么庞大的阵仗,瞄一眼跪着的两人和堂上拉扯中的大哥们,杨修贤便知晓发生了啥,谁也没理的坐到边上隔岸观火;倒是跟着杨修贤屁股进来的林楠笙吓了好大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别问,看戏就好。」

杨修贤把茶递给林楠笙,一脸促狭。

 

硬扯不开、被沈巍抱在怀里禁锢的赵云澜咆啸:「还不赶紧拉开,等会你朮哥来了就糟了…放开我沈巍,你刚没听到吗?我让你走!」

「阿澜别这样,一龙是真心的,我更不可能离开你……」

沈巍强吻,赵云澜推不开咬了强势侵入的唇舌,血丝充斥的两人口腔沈巍皱了眉也不退让;嗑瓜子随意挡着身旁满脸通红林楠笙面的杨修贤,戏看得起劲;等到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才赶紧拍瓜子壳、正色起身备战的样貌。

林楠笙当然知道来人是谁,心想从认识就一直温驯待人的朮哥,怎会让屌儿啷当的杨修贤如此紧张?

 

白朮抱着小章远一踏进大堂,满身的低气压气场顿时让少根筋的林楠笙莫名严正以待;随后赶来的满脸尴尬的连城壁不停抚向白朮的手、皆被冷漠的躲开。

「朮哥…我……」

比起面对赵云澜的反抗,对待白朮白宇更显得胆颤;后来林楠笙才知赵云澜再怎样骂骂勒勒都只是动嘴皮子,真的会出手的却是看似温柔的白朮。

 

白朮冷眼一撇便动手,漫天虫蛊飞舞的形式、避开挡在前方的白宇绕冲向朱一龙,师兄弟们来不及反应、惊愕,杨修贤却早有料到的反手也出了一波虫蛊阻挡。

「杨修贤,你现为如何?到底是不是黑苗寨的人?」

白朮低声喊全名表示盛怒,被点名的那位收起往常地轻浮严肃道:「朮哥,我知道你疼小宇,但不可罔顾他的意愿;你为他好,也要听从他的想法。」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还打什么架?朮,别伤了小宇。」被沈巍缠到没法子的赵云澜放弃挣扎任他轻舔嘴角强抱,「沈巍别闹,你…唔……」

两位大哥在另一边迎接春风,这边的兄弟俩白朮依旧越发力对着杨修贤硬干;后者自然功力比不上兄长,笑了出来提醒当局者迷之人,「朮哥,你别忘了。小宇自小被你带在身边养着,尽得你真传;若他真不愿,一龙岂能占他丝毫便宜?」

白朮闻言瞇着眼对上白宇的视线,通红的双眼满是倔强,许久,白朮收回虫蛊;杨修贤冷汗直流倒回椅子上,林楠笙赶紧奉上茶水让他喘口气。喝了几口想若再拚下去他可支撑不住了。

 

白朮冷着脸不发一语步步逼近,白宇扑抱白朮大腿抬头泪眼汪汪,「朮哥…小宇是真的心悦龙哥的……」

白朮揉了揉白宇的头发,「朱一龙。」低头跪着的人抬起受审判的脸,「是。」

「你心如何?」

「愿为小宇万死不辞。」

「呵,好一个万死不辞……」白宇就怕他朮哥底下接的话,幸好白朮没再为难。

「你若负小宇」

「我定让你品尝比死还痛苦的往后岁月。」

 

朱一龙磕头谢恩,白宇笑出来向白朮撒娇,白朮摸摸他的脸颊,「去吧。」白宇抓着白朮的手掌亲了一口,扑回朱一龙的怀抱中,两人相拥而泣。

 

随后白朮走出大堂,全程被忽视个彻底的连城壁又跟了上去。

 

「朮哥的反应…怎么比你跟澜哥还要大?」

林楠笙剥着瓜子喂着杨修贤,后者理直气壮吃着免费的瓜子。

「从姓氏也能瞧出个大概吧?他俩都姓白,血缘上比我跟澜哥还要亲密,因为他俩的父亲是亲兄弟,朮哥自然更看顾小宇些。」

林楠笙愕然停摆,杨修贤撇了他一眼彷佛见怪不怪自行把他手里的瓜子倒进嘴里。

 

 

 

「…朮儿…朮儿…等等我……」

怕伤了人和怀中的小章远,连城壁一直不敢用强却让白朮执拗起来,只好硬从背后环抱,那人扭了扭,「别碰我。」嘴硬,耳根却逐渐红了。

「朮儿…可不是我惹得你…怎么怨都出在我身上了…」从颈脖往上吻着耳朵轻咬,吸允的耳垂挑逗;白朮差点就手软落下正睡得香甜的小章远。

「别闹…远儿在呢……」

「你为了照顾远儿,都多久没看我了?今日还把气出在我身上,这样对吗…」

连城壁声声埋怨,双手游移在白朮身上点火,把人扳了过来深吻,「远儿…」「远儿睡得这么乖,不会打扰哥哥们谈情说爱的…我都『饿』这么久了…不管…你今日定要『喂饱』我…不然我要闹了……」

 

连城壁接过小章远放在床边的小床铺上后,还推得离远些怕两人兴头上『吵』醒了他;接着忍耐多时、饥饿难耐的连城壁就把白朮推倒在床上放下帘幕,进行和谐运动去了。

 

 

 

皆大欢喜

 

三对夫夫又和好如初、如胶似漆,扣掉隔了三日才见着面捂着腰现身的赵云澜,大伙儿恢复友好的状态,整日逗逗小章远、维持黑苗寨运作,日子过得岁月静好。

这日沈巍摆了酒宴唤来三位师弟,「咱师兄弟许久未摆桌共饮,今夜特来一宴好好诉衷。」

沈巍现为赵云澜重要的左右手,赵云澜留守寨内固守全局、沈巍负责打通黑苗运往中原的通路,以往在中原的名声地位还存在的,中原人因他卖了不少面子得以货物通畅许多。

朱一龙和连城壁也在黑苗寨扎了根。朱一龙主要辅助沈巍,需长期在外奔波,这大抵也是赵云澜的安排,看他有没有能耐才好放心把四弟交付于他;连城壁就幸福多了,替行医的白朮顾小章远或黏着爱人整理虫蛊药草,两人整日歪歪腻腻。

三位师兄的高端撒狗粮闪瞎形单影只的林楠笙。

 

「楠笙,师兄们是不会离开黑苗寨了,若你想离开、游历或回中原我们都不会阻拦,你的武功已能自立。若累了想回寨看看我们,阿澜会欢迎的。」

林楠笙抿了抿嘴吃着酒没说话,沈巍也不见怪与朱连二人聊着天。

 

那晚四人饮到深夜,各自走回爱人的房。林楠笙当然是回自己独自的房,却不知怎么走到仍烛火通彻的杨修贤房。用力推开门,咬着画笔构思的人瞄了一眼门口、皱了眉又转回面对画纸。

「喝了那么多酒不回房休息干啥?绕到我这是皮痒吗?」

林楠笙难得没回话,安静地走到杨修贤身后一屁股坐下,盯着画上的女孩脸孔;杨修贤本来就没灵感,让他这么一闹更是思绪全断,不甚高兴地丢下画笔发牢骚。

 

「我画不出来了都怪你!啊──只好明日再继续,喂,别坐在我房间,要睡回你房里睡。」

一手推着林楠笙一手将笔丢进水盆中,推着前者的手却那人抓住了,杨修贤想扯还扯不回来,「喂你──」

「为什么总画女孩的像?」

「啊?」

「为什么还让那些女孩进你屋里?」

林楠笙通红板着一张脸,「你喝多了,明日再说吧。」杨修贤不想响应喝多的人的话,虽然这个问题林楠笙从一开始就没停止询问,杨修贤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

 

因为她们漂亮自信美丽、因为独特的风采、因为他就想,总之得到答案的林楠笙似乎都并不满意,下次来时还问。

他俩每次见面都争吵、但林楠笙却又每日进杨修贤的屋东摸摸西瞧瞧,与他或房里的女孩干瞪眼;

杨修贤不堪其扰,也赶他不走。说真的真打起来,两人大抵在伯仲之间,故杨修贤懒得做多余的事,他要待就待、要嫌就嫌,反正林楠笙怎样也说不过他。

就是纳闷林楠笙是天生爱受虐吗?每日总被他气得满脸通红摔门而去,不久还是绕回来继续跟他斗;林楠笙不累,他都累了。

 

「我要听你的原因?」

杨修贤叹了口气,跟酒鬼有什么好说的?

「随你便,要怎么就怎么,我要去睡了。」

用力撇下林楠笙的手,杨修贤懒得理会自顾洗完手要躺上床,惊见那酒鬼喃喃自语已走向晒好放在柜子上的木盒前,胡乱拨着那一秒的动作让杨修贤冲上前阻拦却还是塞进嘴里。

「每次都拿话搪塞我…看那些女孩和这些虫都比看我还认真…今晚我就把这些虫都吃光…你就能多看看我了……」

 

「别别别,祖宗别吃下去!那可是…吐,给我吐出来!那些磨成粉状的效果仅一片指甲的量就能销魂一个时辰,你这样全吞了会把五脏六腑给燃尽的,吐出来!我以后都看着你!吐!」

杨修贤是真的惊吓了。

那些虫可不是一般的虫蛊,是他亲手所制的『春虫』,因为制程长且繁杂,每次卖到中原都能卖出天价;他不是心疼少了量,而是听闻中原妓院真有寻芳客用了过量、七孔流血死在窑姐儿床上的,他是害怕林楠笙出事。

幸好被杨修贤抱着哄哄出效果,真的吐了出来。为避免药剂残存,杨修贤决定打扰白朮让他看看,有专业医者把脉过才能安心。

 

(老地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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